资料来源:创业国家


创新的出现
问:人类历史上什么样的产品或发明可以称得上伟大?
肯尼斯·斯坦利:人类历史上有很多伟大的产品和发明。可以举一些简单的例子,比如第一台数字电脑、第一架飞机、第一部电话、第一部iPhone的诞生。
但我认为有一些伟大的发明与技术无关。比如我觉得摇滚音乐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古典音乐也是。
问:在这本书里,提到了“漫无目的的胜利”。无目的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可以被广泛复制吗?
肯尼斯·斯坦利:没有目标或缺乏目标,我不认为这意味着缺乏动力。相反,它可能意味着被别的东西所驱使,比如乐趣。换句话说,我可能非常有动力去追求我的兴趣,尽管我不知道它们会导向哪里。
而且,即使我没有具体的目标,我也可以有强烈的价值观,比如珍惜内心的好奇或者善良本身。所以我觉得一个人有没有很强的自我驱动力或者价值观和客观上有没有动力是两回事。
我觉得一种不被目标驱动的探索方式是真的可以培养出来的。我们很多人天生喜欢追求自己的兴趣,但通常我们只是害怕后果。如何减少对没有目标的恐惧,找到探索自我的勇气,我觉得任何人经过训练或锻炼都是有可能的,虽然其难度会因性格而异。
问:新事物出现的时候,监管力量也会出现。如何监管创新?
肯尼斯·斯坦利:我认为即使是监管也不应该以目标为导向。对我自己来说,我会区分目标和约束。目标是你想到达的地方,约束是你不准去的地方。我可以无目标地探索世界,但我仍然受到约束的限制。
比如,我可以在城市的高速公路和街道上行驶,随心所欲地去任何地方。即使我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我仍然受到禁止我开车离开道路进入人行道的规则的限制。这是一个合理的约束(即规定),但我仍然可以在约束下漫无目的地探索。
问:涌现正在成为一个流行词。这能算是人工智能带来的新世界观吗?
肯尼斯·斯坦利:涌现这个词似乎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含义,当人们对它的含义有不同意见时,它也会引起争议。
如果我们简单地把涌现理解为一个结果超出我们预测的过程,那么当然我们在人工智能系统中也看到过这种情况(比如LLMs的诞生),即使有些人可能不会称之为涌现。不管我们叫它什么,它确实发生在一些系统中,发生的时候非常有趣,但我不确定是否应该叫它新的世界观。毕竟突现已经在不同阶段流行了几十年,所以并不新鲜。更有可能是可以作为我们理解当下的一些背景。

IPhone时刻还没到。
问:有人把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进步比作iPhone的时刻。你同意吗?
肯尼斯·斯坦利:我认为现在还不是iPhone时代,但可能很快就会出现。因为当我们回头看iPhone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它不仅是很多人感兴趣的东西,实际上它对他们的日常活动非常重要。生成式人工智能无疑已经席卷全球。的确,有些人每天都在使用它,但我认为我们仍处于探索阶段,正在弄清楚如何单独使用它。如果我们都找到一个非常强的理由随时使用,那应该就是iPhone时间了。
问:你认为这次技术革命与过去有什么不同,从区块链到超宇宙再到现在的人工智能?
肯尼斯·斯坦利:有些技术趋势是短暂的趋势,而另一些则是真正的革命。在他们周期的开始,很难判断哪个是,哪个不是。但我相信人工智能最有潜力成为一场真正的革命,但区块链和超宇宙也在等待他们的“奇点时刻”。
所以这些技术有些可能没有预想的革命性,有些可能,所以不会一样。但是,目前来看,我觉得确定这一切的走向还为时过早。如果非要我猜的话,我会猜人工智能最有前途,但这并不代表其他领域没有未来。

资料来源:联合国人类住区规划署

中国艾,他山之石
问:你了解中国人工智能产业的发展吗?ChatGPT之后,中国在6个月内发布了100多个大型模型。你怎么看待这种变化?
肯尼斯·斯坦利:我不知道中国市场在6个月内发布了100多个大型模型。至于我对这一趋势的看法,我认为它反映了中国致力于成为这一技术领域的重要贡献者。
当你发布100多个大模型的时候,人们显然是在认真对待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些型号的质量。要真正理解或预测资源突然积累的长期影响,我们需要评估它们在技术前沿或创新方面的程度,而不是仅仅跟随技术前沿。
我对这些来自中国的车型了解的还不够,但是既然公布了这么多车型,大概也有一些非常有趣和独特的地方吧。
问:近年来,中国经常讨论基础研究创新和应用创新的区别。中国巨大的市场规模往往被视为应用创新的竞争优势。如何看待基础研究创新和应用创新?
肯尼斯·斯坦利: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之间的区别经常在学术界和工业界被讨论。显然两者各有优势,关键是找到合适的平衡点。不同的组织可能受益于不同的余额。例如,政府可能会大量投资于基础研究,而一些公司可能会更多地投资于应用研究。然而,其他公司可能认为大量投资基础研究很重要。
总的来说,我觉得可以说基础研究是两者中最微妙最容易出错的。因此,基础研究需要特别的关心和保护,以确保其真正的支持。有时候,从事基础研究的人需要一种方法来获得支持,即使他们不能清楚地陈述一个明确定义的目标(这与我们书中的想法有关)。
问:如何看待「专心做大事」这条路?
肯尼斯·斯坦利:就像前面的回答中提到的,我认为有些资源需要分配给没有明确目标的企业,但这恰恰是最困难的问题。
大多数管理者、领导者和决策者都不敢支持没有明确衡量或预测的事情。然而,这些领域往往是带来最大突破的活动。
所以,真正的问题是如何把资源分配给没有明确结果的事情。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一定要会讨论好玩,这让很多人觉得不舒服,因为这是主观的。也就是说,在我看来,投资一个目的不明确的东西的理由,应该是一开始就足够有趣!但要理解它为什么有趣,我们需要进行一个主观的、完全自由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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