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与美国人的文化焦虑

■武夷山

四月，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阅读的科学:信息、媒体&》一书。《现代美国的心灵》(作者翻译为《阅读:现代美国的信息、媒体和精神》)。约翰出版了很多书，包括《书的本质:印刷和知识的制造》、《盗版:从古腾堡到盖茨的知识产权战争》、《盗版之死:英国广播业和信息时代的形成》。

在美国，阅读自问世以来就与美国文化焦虑交织在一起。

约翰说，阅读起源于19世纪下半叶，当时印刷材料越来越多，因此一些美国人开始担心弱势群体会被阅读淹没。新兴的实验心理学参与了阅读过程的研究。实验心理学家开发了两种工具，它们的升级版本一直沿用至今。一种叫做速度计，测试受试者识别单词的速度。一种叫眼动相机，可以记录被试阅读时的眼动行为。当时的实验心理学家自信地说:“文明依赖于这些措施。”

本书每个主题的叙述都不是渐进式的，而是跳跃式的。作者讨论了各种有趣的事情:阅读研究对优生学的影响；雷丁的模式识别结果得到改进，并用于训练空军飞行员在二战中快速识别远处的飞机，避免迫降。行业利用测速仪等工具提高工人的工作效率；现代机器阅读技术融入到阅读的研究成果中。

阅读是一个庞大的课题。作者在讨论阅读时采取了一些迂回的途径。例如，他描述了图书馆部门如何在20世纪中期使用阅读工具来帮助扩展图书馆的使命。

本书第八章讨论了“阅读战”。阅读战指的是美国儿童阅读的两种教学方法——自然拼读和构词法。在此，作者回顾了奥裔美国阅读专家鲁道夫·弗莱施(Rudolf Flesch，1911-1986)在1955年出版的名著《为什么约翰尼不识字》中的观点。鲁道夫·弗莱舍强烈批评构词法。他认为英语是表音文字，怎么能作为表意文字来教呢？

自然拼读和构词法两大阵营已经争论拉锯多年。事实上，在1930年之前，美国儿童的阅读是通过拼写来教授的。后来学术界认为默读全词教学是有科学依据的，教育界逐渐转向全词教学。后来我发现很多孩子都是诵读困难。约翰认为，由于这段历史，今天的美国人很少相信科学专业知识。

阅读也经历了商业化的过程，相继出现了很多相关的产品，比如眼动相机、声控打字机、电子书、Hooked on Phonics(一套流行的自然拼读教材)、Feng-GUI(一种模拟人类视觉的人工智能算法模型)等等。

教育记者娜塔莉·韦克斯勒女士在对这本书的评论中指出，约翰斯的观点不够客观和平衡。Johanns倾向于强烈调整形态学的科学性，未能充分论证拼写的合理性，尤其是对儿童而言。总的来说，约翰心目中的“阅读”主要涉及“解码”，很少涉及“理解”。没有理解，阅读的未来是什么？

不过，她承认，无论如何，“这本书至少彻底梳理了阅读的部分内容。”书中还提醒读者，科学会随着时代而变化，现在的阅读科学与过去的阅读科学有很大不同。

如今，大脑活动可以被扫描和记录，但阅读过程似乎仍然难以测量。读书任重而道远。

这本书的内容如下。引言——阅读的神秘艺术；一门新的科学；眼睛的工作；在芝加哥读书、观察、学习；书籍对读者的影响；可读性、智能性和种族性；你可以读得更聪明；发掘读者；阅读战和科学战；读者、机器和信息革命；结论——读书，科学，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