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22年7月31日，纽约百老汇街附近的谢尔本快餐店发生多起中毒死亡案。在谢尔本快餐店吃午饭的60人被紧急送往医院，其中6人当天死亡。
经过毒理分析，谢尔本快餐店出售的越橙和黑莓含有砷，警方认为不可能意外地将砷混合到快餐中，毒药被小心地混合到生面团中。虽然快餐店老板和警察局奖励了1000美元，但他们仍然没有抓住凶手。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检察官认为，谢尔本快餐店的投毒者永远不会被视为众所周知的下毒者。原因是当时大家都能买到砷，砷也掺入福勒氏溶液的保健药中治疗皮肤病。这种溶液可以用作除草剂、杀虫剂和灭鼠剂，砷剂量小，不易被发现。
这是美国国家科学院终身顾问、普利策奖得主黛博拉·布鲁姆在《毒理破案手册》中写的一个故事。
就像法医一样，如果毒理学只是一个纯粹的学术解释，它就不够有吸引力。这本书结合了大量的实际案例和故事，情节复杂，甚至充满悬念，所以它很有吸引力。
这本书的背景是上世纪初的纽约。当时，毒品为“完美”犯罪提供了捷径。在科学不发达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办法检测到尸体中的有毒物质。毒药杀人后，毒药杀人者可以逍遥法外，使毒药杀人“繁荣一段时间”。此外，只要你买了警察，死者即使七窍出血也会被认定为“自然死亡”。
与此同时，上世纪初的工业创新使大量现代毒药涌入美国，为下毒者创造了许多机会，给早期的法医侦探带来了新的挑战。简而言之，毒品较多，但缺乏检测毒品的技术。
面对猖獗的毒品犯罪，科学必然会有所作为。1918年，病理学家查尔斯·诺里斯被聘用，成为纽约第一位训练有素的药物检测师。上任后，诺里斯招募了天才化学家亚历山大·格特勒，他们创建并领导了纽约第一个毒理学实验室，改变了毒品下毒者的“游戏”。
在他们的努力下，毒理学已经成为美国一门令人敬畏的科学。他们开拓性的科学刑事鉴定工作不仅使许多下毒者无处藏身，而且使司法体系焕然一新。他们还培养了大量分布在美国各地的人才，成为法医办公室的负责人和骨干。诺里斯和格特勒以他们的科学贡献成为美国乃至全球毒理学的先驱和司法守门员。
02
回到文章开头的故事，砷毒案引起了人们对砷的极大关注，诺里斯等专业人士投入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研究砷的毒理学。
砷是犯罪的好工具，可以很容易地混合到食物或饮料中，杀人是有效的。它在中国也是一种熟悉的毒品。《水浒传》中毒死武汉大学的是砷。从烧黑的尸骨中发现武汉大学死于中毒。
作者之一是19世纪美国最著名的毒理学家之一，哥伦比亚大学化学教授鲁道夫·威特豪斯，1896年出版的《法医、法医鉴定与毒理学》。书中选取了1752年至1889年820起砷致死案件，其中近一半是谋杀案，其余案件中有一半是意外和自杀案件。
砷占19世纪欧洲下毒案件的最大比例。仅在法国，近40%的砷在所有下毒谋杀案中使用，从1835年到1880年。威特豪斯还询问了纽约检察官，发现从1879年到1889年，12个县有31份下毒谋杀起诉书，其中一半涉及砷下毒。
经过对砷毒理学的研究和分析，科学家和法医发现纯砷是一种深灰色元素，通常从煤矿中提取，属于重金属毒物，容易与其他天然化学物质结合。例如，它被加热和氧化成易碎的白色粉末，形成两个砷原子和三个氧原子的组合，即三氧化二砷，即砷（白砷）。
谢尔本快餐店事件发生后，诺里斯在贝尔维尤医院的解剖室解剖了尸体。他检查了每个器官，并详细描述了它的情况。因为怀疑是中毒，他切除了器官，把它们放在密封的玻璃罐里，送到格特勒的实验室进行实验室测试。
诺里斯只花了一天时间比较了他的尸检笔记和格特勒对各种器官的化学分析。他们都发现了同样的结果，砷遍布死者的全身，就像一阵大风吹落的闪亮灰尘。特别是胃粘膜肿大、发黄，呈鲜红色。在显微镜下，胃粘膜闪现出极小的砷晶体，与食物上产生的沙粒感相同。
虽然案件最终没有解决，但砷毒理学知识和原则在后来解决砷毒品案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甚至一些拖延10多年的案件也被解决，杀手绳之以法，如1923年7月，玛丽·弗朗西斯·克莱顿被指控用砷杀死她的岳母和兄弟，但直到1936年才增加新的证据，克莱顿和凶手阿普尔盖特毒品杀人。
03
对毒物杀人的刑事认识，如强烈的隐蔽性，也反映了毒理学和法医学的巨大作用。
这个名字来自希腊语thallos，1861年首先被英国化学家威廉·克鲁克斯识别出来，但他认为小剂量的ー对健康没有影响，因为他亲自尝试过。但他的判断是错误的。此后，有更多的情况下发生了中毒和杀人，而且不容易被发现。
1935年5月11日，《纽约时报》头版发布消息称，“一家五口被奇怪的毒药杀死”。被杀的人是弗雷德里克·格罗斯的妻子和四个孩子。
当时，有必要确定哪种毒药杀死了格罗斯的妻子和四个孩子。在尸检中不容易判断。它没有特征。它不像一氧化碳那样有明亮的红色信号，也不像激素中毒那样有骨骼破裂。虽然小剂量的慢性中毒可能导致脱发，但它不能在体内提供任何证据。
只有在实验室里，当人们死后几周或几个月仍然渗透到组织中时，才会显示出原来的形状。通过实验室的病理检查和测试，确认格罗斯妻子和四名儿童死于不同剂量的不同的锶中毒。更重要的是，发现了独特的光谱——绿色。
格特勒的毒理学分析表明，大约1/3盎司(大约9.4克)的灸盐可以迅速杀死一个人。高剂量灸中毒的症状是恶心、呕吐、颤抖和呼吸急促，可在33小时内死亡。
这是两个死亡最快的孩子的症状。但在亚急性病例中，患者可以存活几天到三到四周。慢性中毒有脱发、恶心、腹泻、震颤、瘫痪等多种症状。
当警察审问格罗斯时，他一脸茫然，一直坚称自己没有用任何毒品杀死妻子和孩子。虽然当时很容易得到，用途广泛，但可以作为钨丝灯的灯丝、眼镜、鼠药中的毒药、去除银屑病的药物。然而，警方找不到证据证明他买了一块。
最后，格罗斯妻子与邻居的谈话暴露了线索。事情是这样的。格罗斯妻子又怀孕了。因为贫穷，她感到绝望，不想活下去，也不想让她的四个孩子活下去。邻居吓坏了，但没有报案。
这本书讲述了许多故事，详细描述了人类历史上主要用于毒害人类和动物的毒物。这些毒物包括氯仿、甲醇、氰化物、砷、汞、一氧化碳、甲醇、镭、乙醇、二氧化碳和锶。通过这些有代表性的毒物和相关的著名案例，介绍了毒理学在20世纪20年代的诞生和随后的应用。
在未来，毒理学和法医学将会发展，更多的时候会为死者说话，让科学家找到证据，为死者伸出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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